可预见的就是但凡哲学的作者的人生都很惨淡,只有死后才落得个所谓逻辑远见之类的评价,难道结论只可能是对于哲学的理解只有痛苦才能是更好的吗?未来以后的后人会不会对现在有不一样的理解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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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uthor: andy